但秦朗却是一点没动气,好像还有点诡异地笑了。
“怎么了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那晚他把我送回家,以为他会走的,谁知道我前脚开门他后脚就跟了进去,然后把门一关,一把把我抵墙上,我吓一跳,问他要干嘛,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?”
我被她一段话分几次说搞得失了耐性,“快说,别卖关子。”
大概是想到了那晚的情景,舒俏失笑起来,是活见鬼的那种,“他说,今晚就让我再好好试试,看他到底是长是短,还要用他的长短来探探我的深浅。”
“这是秦朗说的话?”我吃惊不已。
一向正经的秦朗怎么会说这种,只有楼少棠才会说的流-氓话。而且他还把舒俏抵墙上,这么霸气的行为也只有楼少棠会做。
难道是他和楼少棠待的时间太长,也学“坏”了?
想到楼少棠,我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又沉入谷底。
“废话!难道我瞎编啊!”舒俏激动的声音将我情绪又拽了回来。
“那结果呢?”我觉得他们两人真是有意思,其实舒俏早就已经认可了秦朗的能“干”,她那样说只是故意要挫挫他,他还当真要证明自己了。
“结果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