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给我从国外带的。”
“这样啊,那算了。”舒俏也不失望,无所谓地耸耸肩,拿着衣服走到我跟前,“这衣服你带吗?”她问。
我定定注视着大衣,片刻,郑重地落下一个字,“带。”
我已决定不带楼少棠给我的任何东西,但这件衣服我割舍不下,这是他给我的最后的礼物。
当作纪念也好,念想也罢,我要带着它。
东西不多,我们很快理完,然后各自洗了澡后就睡了。因为是最后一晚,舒俏说要和我一起睡。我也怕再伤心,不想一个人面对寂寞的夜,同意了。
我们躺在床上,谁也睡不着,于是就聊天。
我们聊了很多,从大学时到我们毕业实习所发生的所有趣事,还有舒俏在美国留学时的一些际遇。直到天快亮了我们才撑不住困的睡去,但不到7点又都醒了。
我起床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,把牙刷、毛巾、不带走的衣服等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通通扔掉,珠宝首饰和没用完的护肤品、彩妆全给了舒俏。
我不想让楼少棠今天回来后看到这些东西难过或生气,我要把自己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全都抹掉。
尽管知道这么做是徒劳的,因为东西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