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有一天翟靳突然觉悟,对我放手,我也不可能再回到楼少棠身边了。
我这样伤他,无颜再面对他。他也不会再爱我。
我现在唯一求的就是他不要恨我,忘记我就好。
抬手抹去眼睫上的湿润,我别开脸看向落地窗。
久违的太阳终于出现了,天放晴了。
我嘴角浅勾。
真好,就让所有阴霾从今天起通通散去吧。
由于时间尚早,还不能办理登机,我们坐在候机大厅休息区的椅子上等候。
望着落地窗外一架架飞机滑出跑道飞向蓝天,我的心既痛又茫然。
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这里了。海城虽不是我的家乡,可我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节点几乎都是在这里发生。
从读大学到与乔宸飞初恋,然后毕业工作,再到嫁给楼少棠,快10年了。我对这里的感情比对家乡更深,更因为有楼少棠,我对这里更是依恋,难以割舍。
可是,我要离开了,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。
痛苦的生活。
不远处,一对年轻的情侣正在拥抱,女人很轻松,只背了1个黑色的香奈儿2.55,而男人肩上背着一个挎包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