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朝我走过来,见我在擦眼泪,他脸庞掠过一抹心疼,随后柔笑着说:“放心吧,乔宸飞已被送去医院了。”
呵?放心。
我讽刺地哼笑了声,看着他。
很想再说些讽刺的话,可犹豫了下终是什么也没再说,提起脚,加快速度朝入关口走去。翟靳紧跟在我后面。
进了关,在快到登机口时,看见通道上的电视大屏幕里正在播放楼少棠出狱的实况。我一下停住脚步,驻足观看。
虽然天已放晴,但今天是入冬以来气温最低的一天,风很大。
楼少棠身着一身黑色手工西装,肩头披着同为黑色的羊绒大衣,身姿挺拔的如一座巍峨的峻岭,迎风伫立在拘留所大门口。
墨黑的头发被打理得根根分明,刀锋般冷俊硬朗的脸庞呈现出一派淡定自若,他嘴角勾着一惯从容自信的微笑,整个人散发的全是谁与争锋、舍我其谁的王者气质。
身旁的秦朗也是西装笔挺,外面套了一件灰色大衣,精神奕奕的,脸上还洋溢着胜利的笑容。
这是一件轰动全城的事,几乎海城所有知名的新闻媒体全都来了,几十名记者将两人团团围住,举臂将话筒和录音笔递向他们,照相机拍摄的咔嚓声不绝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