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脸色一僵。
楼少棠偏头对秦朗淡笑了笑。
毕竟跟了楼少棠多年,秦朗立刻会意楼少棠是让他不用介意,随他们说。于是,他抿住唇不再发声。
经秦朗这一警告,其他记者也收敛了许多,不敢再提带刺的问题,但仍追着楼少棠让他发表出狱感言。
楼少棠又是淡淡环顾了他们一圈,而后缓缓启开薄唇,“我没有什么感言,要说的只有一句。”
听楼少棠终于发声,记者们一个个十分感兴趣的,“什么话?”
他们自觉安静了下来,屏息宁神静待楼少棠说下去。
楼少棠不急不徐,双手拢了拢大衣领口,将大衣往身上又提了一些,随即视线突然看向镜头,目光直直对准了我。
我心尖猛然一颤,为他终于重获自由而绽放出的欣慰笑容一下定格在嘴角。
只见楼少棠敛起从容的微笑,脸庞变得冷然而沉肃。
“你,真的要走吗?”
平静的话语落下,记者们全都愣了瞬,随即面面相觑,一头雾水的。
我呼吸瞬间窒住,整个人僵立在原地。
他是在对我说话。
我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屏幕里的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