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之前夏佩芸说找算命的给这个宝宝算过,说会是个男孩,没想到还真是。只是她没有福气抱这个孙子了。
翟靳嘴角勾起笑弧,笑意很是柔和,看眼我隆起的圆圆的肚子,“对,以后我们家男宝女宝就都全了。过几年,我们给蕊蕊再生个弟弟或妹妹,家里会更热闹。”
我浑身一下冻结住,心似被刀割划了下,随即冷笑,“翟靳,你梦做的太美了。”
即使和他结婚,我也不会再和他生孩子。
绝对不会!
被我当头泼了盆冷水,翟靳笑容一僵,顶弄了下口腔。
我不再理他,靠到椅背上,闭上眼睛,楼少棠英俊的笑脸刹时浮现出来。
心痛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,我手紧紧握住扶手,可用尽全力忍,眼泪还是溢出了眼缝。
耳朵开始嗡嗡作鸣,飞机起飞了。
楼少棠,再见。
祝你幸福。
我在心里默默地与楼少棠做最后的道别。
在装睡了10几个小时后,飞机终于抵达了巴黎。
翟靳的人已事先等在机场接我们,坐车到了他在郊外的别墅,一进门他就立刻吩咐佣人一些话,我听不懂,但看佣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