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蕊又长了些。”他脸上划开一抹愉悦的笑,刚说完,突然想到什么,“对了,上次问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?”
我还在为他说的“我们蕊蕊”这句话反感,又听他这样问,很不悦地道:“什么?”
“你是想在家里生还是去医院?”他双手交握地放在桌上,身体向前倾,“如果想在家里,现在就要请医生和助产士了。”
“没想好。”这问题从他上次问过我之后,我一次也没想过。
翟靳顶了顶口腔,想了下,笑说:“要不就在家里吧,去医院比较麻烦,而且我觉得让蕊蕊出生在我们自己家更好。你说呢?”
对我来说,这个宝宝在哪里出生都一样。她对我没有任何意义,只会让我感到痛苦。
“随便。”拿起手机,我站起身。
见我要离开,翟靳也站起来,朝我走过来,“那你去睡会儿,等晚点醒了我们就出去吃晚餐。”
我没再说话,快步出了餐厅上楼去了。
回到房间,见小雪正在给我收拾衣柜,我立刻拿出手机对她说:“小雪,我给你听段录音,你帮我翻译一下好吗?”
小雪是2岁时随父母偷渡到法国的,因为是黑户,她没有上过学也没有文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