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我惶恐极了,赶紧给舒俏打电话让她带话给楼少棠,叫他不要再搞事情,无论他做什么,我都不可能再回头的。
打完这通电话,我不敢去想楼少棠在听到舒俏对他这样说时会是何表情,还有他的心情,我更是不敢去想。
闭了闭眼,擦掉脸颊上的泪,我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后下楼去了花园。
上周,翟靳已在花园里种上了大片的郁金香,同在海城的别墅一样,都是他亲手种植的。
每天我都会抽时间到郁金香花圃去,但不是欣赏,而是望着这片花海思念楼少棠,回忆当初他在景苑亲手为我种植郁金香时的情景。
快到郁金香花圃时,远远看见Yvonne正抱着Nino坐在花圃前的铁艺双人椅上。今天天气很晴朗,但还是有些风,见她穿的单薄在不停拢领口,我朝她走过去,关心地道:“穿这么点不冷吗?我让人给你拿件衣服。”
听见我声音,Yvonne刚还对Nino温柔的笑脸一下变冷,转过头抬眼看我,“你还真多管闲事。”
虽然她依然冷声冷气,但态度已不是以前那般嘲讽和呛我的。
她之所以对我态度这样的转变,是因为那次从医院回来后,我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