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有为他说的话有一丝半点的动容,满脑子想的全是楼少棠。
墨西哥的矿石业务他一直都很看中,现在却愿意为了我把它让给翟靳。他这么做,说明他不仅相信我不是心甘情愿跟翟靳走的,也证明对于他而言我比任何东西都重要,他可以为了我抛弃一切。
心好甜,又好酸,还很痛。
可是,那天我却让舒俏给他传话让他对我死心,我做的那样绝,将他的心彻底伤透,不知他现在是否真的已对我死心。
想到这里,强烈的心痛瞬间盖过了其他感觉,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说要用生命保护我,疼爱我的男人。
愤恨顷刻间又盖过了心痛,不想再见到他,我憋住快要滚出眼眶的泪,冷下脸,说:“你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
翟靳收回未触碰到我的手,沉默地看着我,顶了顶口腔,“好,我让小雪进来陪你。”
我没拒绝,除了他,任何人陪我都行,哪怕是小靳。
又凝了我几秒,他转身出了房间。
不一会儿小雪进来了,她手里端着一碗汤,一开口就让我喝。但我毫无胃口,让她先放在一边。她听从的放下,马上又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喝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