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看眼表,悦笑着把我搂进怀里,温热的唇瓣贴着我嘴唇说,只要是我送的,别说树根,就是树皮他也要。
眼眶一下发热,喉咙也被一股酸涩堵住。
这时,翟靳拉开椅子让我坐下。我掩饰住伤心,若无其事地入座,随即他坐到我边上的位子,Yvonne抱着Nino坐到了我们对面。
自从下午我对翟靳态度不再如之前那般怒目仇视,他心情就像五月阳光灿烂的天,嘴角的弧度始终处于上扬。
按规矩是要先互赠礼物的,但许是怕我饿了,翟靳宣布开饭。
我的确是饿了,随着宝宝一天天长大,我的消化速度也越来越快。刚要拿起刀叉去夹菜,翟靳已将几片腌三文鱼夹到了我盘子里。
这是我的习惯,只要餐桌上是有三文鱼的,我必先吃它。
若是平时我一定会像扔垃圾一样把鱼剔到盘子外面,但因为答应了Yvonne,今天不给翟靳甩脸子,所以我没这么做,拿起叉子吃了。
翟靳笑弧加大,命佣人把香槟打开,给我们每人斟了一杯。
“今天是过节,少喝一点没关系。”他头朝我面前的酒杯轻点了下,然后拿起自己面前那杯,对着我和Yvonne举杯,“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