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丧命。
就像今天这样。
“她重得有多伤?”尽管对于小雪没有死我是松了口气,可还是担心不已。
“不知道。”Yvonne耸耸肩,一派不关己事的,随即说:“你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干什么,管好你自己。”
听似她是在呛我,实则是在关心我,让我多关心自己的身体,于是我说:“我没事,挺好的。”
其实现在我子宫还在收缩,很痛,而且芐体应该已被缝过针了,也很痛,身体又累又虚,但因为有太多事让我无暇顾及自己,只能这么说。
Yvonne满不在意的切了声,但嘴角却轻勾出一道浅浅上扬的弧度。
我继续先前的话题,问:“那个KK是为了报复翟靳吗,所以才要撞我?”
“不然呢?”Yvonne语气颇为讽刺地反问我,随即挺恼地说:“都是楼少棠搞出来的事!”
“关他什么事!”我一听,立刻不悦,替楼少棠辩护,“你表兄不是早就想除掉翟靳,现在只是拿楼少棠这事当借口。”
Yvonne绷着脸盯住我,一语不发。
她无法反驳,因为我说的一点没错。
看气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