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而是他早就知道翟靳收买了看守他的警察,所以他故意放假消息。被翟靳劫走的证人是假的,真正的证人他是让他朋友纪寒时亲自去法国接的,其实一切都是他布的局。”
“什么?”我震惊万分,一下忘了流泪,“你说什么?他布的局?”
“嗯。”舒俏艰涩着嗓音说:“楼少棠当时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他被监控着,不能说,就连秦朗他也没告诉,这件事只有他自己和纪寒时2个人知道。小颖,要是你能再等一等就好了。现在,你白白牺牲了自己,白白牺牲了你和楼少棠的婚姻。”
随着她的话,她呜呜的哭声也传进我耳朵里,可我却没有哭。
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,茫然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事情竟是这样的。
记得最后一次在拘留所见楼少棠时,纪寒时曾给他发过条消息,那条消息令我生疑过,但并没引起我多虑;后来我也疑惑过楼少棠怎会比翟靳所说的释放时间提前出来,但也同样没有深入探究。
原来这一切都是楼少棠精心布的局。
他耍了翟靳,骗了所有人。
那么,翟靳知道吗?
这个问题只在大脑里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