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起我手,欲要帮我带,我刚要挣脱,却突然灵机一动,对他说:“你刚才不是问我伤还痛不痛吗?要不你拆下来帮我看看。”
没料到我竟会让他关切我的伤,他愣了瞬。
“好。”
他不疑有他地笑说,然后一手捧住我手,另一只手一圈一圈地解开绷带。
他动作既轻又小心翼翼的,如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艺术品。
我看着他担忧的脸,想着他接下来表情的变化,嘴角勾起浅浅的冷笑。
不一会儿,绷带被完全解开,当他看见我掌心的伤时,脸瞬间僵固,整个人如同被石化般僵怔住。
“不是要给我试戒指嘛,怎么不戴?”我故意道,强烈的报复的快感令我脸上的冷笑更甚。
翟靳身形未动,双眸死死盯着我手掌心里肉微微凸翻的伤口,眼睑猛烈抽跳。
因被擦了碘酒,伤口更为清晰。而与其说是伤口,更确切的说是三个字。
是的,当在他吻我的时候,我拿碎玻璃在掌心一刀一刀深深刻下了三个字——
楼少棠。
我看眼掌心,涩痛的心刹时盖过了报复的快感,冷笑隐去,悲伤浮现。
但我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