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就会忘了这件事,所以我没有哄她。
到了楼下客厅,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,我一下顿住脚步,心惊跳了下。
不过只几秒我我就恢复镇定,抱紧蕊蕊,板下脸,用法语对沙发上的人不客气地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3年时光,我的法语已十分流利。
翟靳舅舅也是一派冷鸷的脸容,他从沙发上起身,“Franco呢?”
“不在。你要找他去他办公室,别到这里来!”我语气是严厉警告的。
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3年前发生了一件事,令翟靳与他舅舅彻底撕破脸。
这件事就发生在蕊蕊发烧,我决定留下那天的第二天。
他舅舅胳膊肘往外拐,伙同翟靳的敌对帮派毁了翟靳在里昂的毒品加工厂。翟靳接到的那通电话,就是他私助打来告之他这件事的,所以他走时脸才会阴鸷得骇人。
此前因为他父亲的事,翟靳早想除掉他舅舅,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那样做,后来得知他表兄撞我那事也是由他舅舅授意的,他本来正准备要和他算账,不想他舅舅自己撞上了枪口,于是他以此为借口,旧恨新仇一起算。
但他还算念及亲情,留了他舅舅的命,只打瞎他一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