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态度已是愿意协商了,我暗暗庆幸,立刻抬起脚,强忍双腿的麻痛朝他走过去。
他女人也显然没料到他会松口,在意外地微怔了下后就看向我,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但眼神里的忿意却是一清二楚。
我装没看见,坐到楼少棠指的那个座位上,把手包放到桌上。转眸,见楼少棠目光正在我身上逡巡,我一下变得紧张,心突突直跳,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,但表面却还在强装镇定。
片刻,他视线看回我眼睛,依旧冰冷着脸,用仍没有波澜的声音问:“擅长玩哪个?”
“哪个都不会。”我实话实说,这点他应该很清楚。
楼少棠挑起一边眉尾,表情像是有些意外的,随即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,“你老公没教你?”
轰一声,我脑袋登时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下。
我怔怔望着他,他神情已变得同他刚才的口气一样,轻蔑而讽刺的。
心被撕裂开一道口子,疼得呼吸渐渐变得困难,我攥紧手掌,只觉左手心也在发痛。
“没有,他从来没有教过我。”楼少棠以前从不赌博,也不让我碰。
楼少棠脸凝了凝,又是一声哼笑,“是嘛。没关系,很简单,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