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了吗?”
“快2年了。”
我心一沉,即刻涩痛起来,“是嘛,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。”
除去楼少棠植物人的3年,我与他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1年多,那个女人却超越了我。
舒俏没有看出我的心酸,问我:“你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?”
她话音里明显有名堂,我轻摇了头,“叫什么?”
她戴着蓝色美瞳的大眼一弹,眼珠子更大了,说:“余颖!”
“余颖?”我微微一诧,原来她名字里也有个“颖”字。
“对。和你名字就只差3点水。”舒俏既好气又好笑的,表情还甚是撞邪的。
我懵怔住,刚才没有想到是那个“余”。
“这么巧。”我内心一时说不出来的滋味,只觉世界上怎会有这样巧的事。
我们两人不但长得相似,就连名字也相差无几,难怪楼少棠会把她留在身边当成我来虐。
“谁说不是!我刚知道的时候真有种日了狗的感觉!”
“他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我很好奇,不相信会楼少棠刻意去找的。
舒俏似是为了顺气的,喝了口奶茶,才道:“听秦朗说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