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的确如她所言,楼少棠现在过得很好,我又何必再去搅动他平静的生活。当初离开他,为的不就是他如今的顺风顺水,安宁无忧嘛。
掩住内心的绞痛,我故作傲气地勾了勾唇,说:“你放心,我找他是公事。”
沈亦茹神情明显一放松,马上又端起来,“那就好。”再次看向蕊蕊,说:“你女儿长得很漂亮,像她爸爸。”视线转回我脸上,眼眸里透着抹意味深长。
我清楚她是存心再提醒我,心痛加深了几分,表情却是依然不变。
见我不甩她,她也不再说话,转身走了。
直到她进了电梯,我才卸下强撑的无谓与坚强,任眼泪盈满眼眶。
“玛芒,那个奶奶是谁?她为什么要凶你?”
听见蕊蕊问我,我迅速擦掉眼泪,展露出柔笑,“她是刚才那个哥哥的奶奶,她没有凶玛芒,她对谁都这样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哭?”以为我哭是因为被沈亦茹凶的,蕊蕊边问边小手擦我湿湿的脸颊。
悲伤的心刹时被她的贴心暖热,我拉起她小手吻了吻,说:“玛芒不是哭,是昨晚没睡好,眼睛有点酸。”
“噢?”蕊蕊放心地笑起来,“那蕊蕊帮玛芒揉揉眼睛。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