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她又气恼地叹了口气。
“这倒是,秦朗条件真是万里挑一的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舒俏不满地瞅我,“听你这口气,好像还是我赚了!”
我忙说:“不是不是,你俩差不多,门当户对。”说完我再也憋不住笑,为安全起见,赶紧放缓车速。
“对个毛!”舒俏戴了紫色美瞳的眼瞪得溜圆,反驳,抬手把肩上的头发往后一甩,“我是不可能和那货结婚的,所以跟他说,他自己拉的屎必须得给我擦干净,不然我撕了他!”
我敛起笑,正色的问:“那你们准备怎么假结婚?”
她环起手臂,倚进椅背里,情绪平复许多,不再那么生气了,“他说找人办个假结婚证,再跟我爸妈说我们不办酒席,旅行结婚。”
我失笑,又是办证。当年楼少棠的那张假离婚证也是他找的人给弄的。想到此,我笑容不觉隐去,心泛起微微涩痛,当时楼少棠把假证给我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。
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暗吸口气压住心痛,迅速把回忆挥走,问舒俏:“你妈能同意吗?”
哪个当妈的不想女儿嫁得风风光光,人尽皆知的,再说这样一来连礼金都收不到,他妈肯定不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