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什么,再也不想去揣测他的心思。抹掉眼泪,重新穿好礼服。
由于刚才楼少棠太过粗-暴,礼服被扯脱了线,我捡起地上的西装,将狼狈的裑躯遮掩好,随即不再和他说一句话,转身打开玻璃门。
所幸阳台的位置不是很显眼,会场里还是没有人注意到我,趁此我快步走出会场。
我没有打车,沿着街道往家的方向走。
明明已经下了决心要忘掉楼少棠,可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身影。3年前与他的甜蜜幸福,3年后他对我冷酷残忍。
心抑制不住的剧痛,眼泪比刚才流得更凶了,脚步也越来虚飘无力。才走到第一个路口,就再也走不动,蹲芐身抱住自己发冷的身体失声痛哭。
嘀嘀——
身旁蓦的响起几声汽车喇叭声,我置之不理,仍继续哭泣。
嘀嘀嘀——
喇叭声又起,比之前更为急促。
我缓缓抬起头向车看去。
驾驶室的门被打开,看见跨步从车里下来的人,我微微一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