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啤酒也没了。”
我一愣。
“白酒呢,黄酒,这些总该有吧。”不等我再问,楼安琪就抢在我前面说。
“这些,这些也,也没有了。”服务员吞了几下口水,脸微微胀红,表情分不清是尴尬还是心虚,怪怪的。
“啊!”楼安琪吃惊不小,“什么酒都没了吗?”
服务员不吭声,显然是默认。
“没酒你们开什么饭店啊!”楼安琪不满地呛他,随即很为难的,问我们:“那怎么办?现在没酒怎么罚啊?”
“要不就以饮料代酒算了。”舒俏明显是在帮我解围。
“那怎么行!”楼安琪不依,“那不破坏游戏规则了。”
“规则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你不知道变通啊!”
看她俩马上又要掐起来了,我赶紧打圆场,“行了,没酒就没酒吧,我不自罚了,照骰子上的做就是。”
没想到我会这样说,大家全都错愕地看着我。
这时,楼少棠推门进来了。
他仍面无表情,再次冷瞟了我一眼,坐回到自己座位上。
我暗暗地深吸口气,对他说:“楼少棠,服务员说他们没有酒了,现在只能照骰面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