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。
吕少收起电话立刻就朝楼少棠跑了过来,然后扑通一声跪到他脚边,之前的嚣张样荡然无存,双手交握,哭丧着脸,道:“对不起,楼少,是我瞎了狗眼没认出你,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都是我错,你要罚就罚我,千万别撤我爸职!”
楼少棠一眼都没瞧他,转身对我道:“上车。”
我朝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的吕少看眼,转身上了车。楼少棠也随之坐了进来。
司机关上车门。
吕少见状忙起身追到我们车边,狂敲车窗,“楼少?楼少?”
他又急又怕,早已哭得眼泪鼻涕一把。
“开车。”楼少棠依旧不为所动,吩咐司机。
我也无动于衷。
活该!让你再拼爹。
车缓缓启动,无情地将吕少一行人甩在了后面。
我沉默地坐着,心七上八下的,悄悄用余光瞥楼少棠。
他背在椅背上,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,并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。
我捏住手犹豫了几秒,还是侧转过头,对他说:“谢谢。”
楼少棠也转过脸来,目光在我脸上定了2秒,仍一语不发,随即视线看向我脚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