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是这样温柔,这样体贴,如3年前那样爱我。
我想我要食言了。
望着他英俊的侧脸,我嘴角不自禁的微微上扬,苦涩又欣喜的。
又揉了会儿,楼少棠停住手,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包冰袋敷到我脚踝上。
“嘶——”我被冷得脚条件反射的一缩,他及时按住,“等下就好了。”
他抬起头看我,面容平静,眼波无漾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我舔了舔干燥的唇瓣,想说些什么,可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似乎也是。喉结在喉间轻轻滚动,感觉也有话要对我说,可等了半晌也不见开口。
对视了片刻,他视线又移回到我脚上,拿下冰袋放回袋子里,给我,“晚上洗完澡再敷一次。”
我点头接过,放到包里。
楼少棠转头敲了敲车窗,司机见了,赶快丢掉手里的烟,快步走回车子。上车,重新发车。
车一路畅行,开到了我的店铺。
以为将我送到这里楼少棠就会走的,谁知他也跟着我进了店。不过我现在也无暇管他了,因为如秘书所言,店铺确实已被砸得面目全非。
墙和玻璃门上被红色油漆泼画得一塌糊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