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这道不带任何情感的冷淡声音,我和余颖同时一怔,继而又同时看向楼少棠。
他是又看出了我的心思,帮我做了决定。
楼少棠身形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寡冷的表情也和先前一样,墨黑的双眸睇着余颖,眼神冰得骇人。
跟了楼少棠2年,余颖怎会不知道楼少棠的脾性,说出的话、做出的决定谁也无法改变,除了他自己,或是曾经的我。
她一下瘫坐到地上,也不再恐惧了,就连哭也哭不出来了,泪眼一片空洞,全是认命的绝望,没再求饶。
我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既让她再挨刀子受罪,又让她变回原来的自己。这张与我相似的脸实在令我恶心的太久了。
我冲楼少棠勾起抹赞许的浅笑。他也看我眼,依旧面无表情,抬腕看表,“差不多了,我们走。”
他站起身。
“还要去哪儿?”我诧异,但已不自觉跟着他起身。
“去了就知道。”他还是那句话。
我不知道他又要给我制造什么惊愕的事,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坏事。
跟在他后面出了会所。
坐到车上,看他一言不发,已扣好安全带准备发车,我抿了抿唇,终是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