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是公众人物,任何有损他形象的事,我都不会让他去做,我自己也不会做。我想这一点,我们两人的观点和立场应该是一致的吧。”
沈亦茹不说话,只是淌眼泪。不过从她表情来看,她已不像之前那么强硬,但我不确定她内心是否真的在动摇,于是又说:“最后,”顿了顿,把涌上心头的酸楚压了下去,说:“你也知道的,我有母亲等于没母亲,所以没有人可以让我去尽孝道。而你是少棠的母亲,我想好好孝敬你,尊敬你,把你当成我自己的母亲一样。其实当年我就是这样想的,也这样做了,只是那时你和现在一样,看不起我,所以我做的一切你都看不见,或不屑,更甚至往恶意里揣测。”
又是心酸的微微呼出口气,我继续说:“要说不难过是假的,可我也从没怨恨过你,哪怕你打我骂我,我都会宽解你自己:你是少棠的母亲,既然我爱少棠,就要爱他的一切,包括厌恶我的你。”
沈亦茹抬起泪眸看我,从她眼中我看见了微微的动容,却是转瞬即逝,继而又变得有些不相信的。
我很理解,毕竟我们曾经交恶过,有过许多许多的不愉快,她不相信我会德报怨很正常。
于是,我又诚恳地说:“妈,我今天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