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又夹了些菜准备给恒恒送去,我对她说,还是我去送,她思忖了片刻,点头同意了。
我上了楼,在快到恒恒房间时,就听见恒恒的声音从他房间里传了出来。
“你把别人的孩子宠上了天,对我呢?有过一个深切的笑脸吗?有过一句关心和温情的话吗?”他情绪略微激动,话音里有气愤,有质问,还有几分难过。
楼少棠声音在下一刻响起,“你是男孩子,对你的态度自然不一样。”他语气寡淡平静,与平时和对恒恒说话的态度相同。
恒恒似是不认同的冷嗤了声,“我看是因为母亲不一样,才区别对待。”
“不是。”楼少棠立刻道,语气斩钉截铁的,“因为你是我儿子,又是楼家第四代最年长的,如无意外,将来‘天悦’会由你继承,我对你自是严格,甚至是苛刻。”
“苛刻?”恒恒又是一声冷笑,“我觉得用无情更贴切。”
楼少棠沉默。
我放轻脚步,走到房门口。
门没有关实,露了两指宽的缝。
我朝门缝里看去。
两人正侧对着我,对面而立,均是单手插在裤兜里,相似的侧脸,相似的表情,相似的气质,令我突然心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