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抱。”声音抖的厉害。
他们的话让楼少棠的火气更旺了,“她是老虎吗?不敢抱!”
我朝那2人看眼,她们都是年轻女孩,最多20出头,应该从没有带过孩子,不敢抱也是可能的,估计是怕万一抱不好,又把蕊蕊其他地方给弄伤了,更会被责罚。
“算了算了,别骂她们了。”我替她们解围,将蕊蕊放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,刚准备检查蕊蕊的伤,就听楼少棠吩咐道:“打电话给苏医生。”
我看眼蕊蕊的膝盖,虽然出血了,但不多,就是破皮多一些,于是说:“小伤而已,别让苏医生过来了,怪麻烦的,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。”
说时,我已拿出纸巾,按在蕊蕊左边膝盖上,又让佣人去拿药箱。
“不行,还是让他检查一下。”楼少棠口气坚决,坐到蕊蕊另一边,手伸进兜里拿出手帕,敷到蕊蕊另一只出血的膝盖上,问:“疼吗,蕊蕊?”
他看上去比我还心疼,敷在伤口上的手也不敢用力的。
蕊蕊已经不哭了,但长长的眼睫上还沾着晶莹,令人看了心生疼怜。
“疼。”她点点头,又伸出2只小手,摊开给我们看。
她手掌也搓破了皮,渗出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