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:“谢谢,谢谢你。”接过袋子。
刹时,一股很淡很淡的,伴着乌德琴木的琥珀香飘进鼻翼。
我心陡然一惊。
“没关系,不用谢。”女人摆摆手,看眼蕊蕊,问我:“你女儿的脚伤怎么样了,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好?”
我已然定住神,却是被她这一问又弄得一愣。
女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她的唐突,立即尴尬的笑了笑,“哦,我,我就是随便问问,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
我心中骤升狐疑,竖起防备,“你怎么知道我女儿是脚受伤?”
女人像被噎了下,随即又是尴尬的一笑,“我看你的药是治扭伤的,而且你女儿的脚也绑着绷带,所以就这样猜的。”她边说,边朝蕊蕊的脚踝指了指。
她表情倒不是说谎的样子,而且也没有心虚的,反显得很真诚热心。我一下释然,“噢。”微微一笑,“谢谢关心,她的伤没什么大碍,快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女人笑着连连点头,然后就和我道别,返身走回门诊大楼。
看眼手上的塑料袋,我拿起闻了闻,除了洗手液的香味,没有其他味道。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手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