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话,赶紧拍拍自己的脸,确定自己没在做梦。
这时,冯老师又说:“我看你还是给你前夫打个电话,问问他为什么接蕊蕊也不和你打声招呼。我之前还以为你们……”
不待她说完,我转身向幼儿园外奔,只听身后,冯老师愣了下的默了几秒,而后应是在对之前白脸的老师,说:“肯定是她不肯给前夫看孩子,人家没办法了,只好用这招。”口气带了些轻蔑的,“这些家长也真是的,离婚了就跟仇人一样,难为的都是孩子。”
“是啊。”那个老师附和道。
直到奔出幼儿园,跑到对面车旁,我才颤着手,从包里掏出手机打给楼少棠,“老,老公,蕊蕊,蕊蕊被人接走了。”
我情绪已经失控,边哭边说。尽管老师描述的那个人和翟靳几乎无二,可我还是不敢相信那就是他,还抱着侥幸,蕊蕊是被我们不认识的陌生人接走的,而那个人正好长得很像翟靳,所以蕊蕊才会错把那人当成是他。
“什么?”楼少棠也是一惊,但马上冷静下来,“你别急,慢慢说。”
我早就慌得乱了分寸,怎么可能慢慢说,待我好不容易颠三倒四,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完,楼少棠却是沉默了。
“老公!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