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愕然,一时说不出话,只听楼少棠继续道:“他十分清楚,他的背景和生存的环境,无法给到你们母女安全安稳的生活,若想彻底护你们周全,唯一的办法就是脱离黑帮。但这不是那么简单的,所谓‘树欲静而风不止’,他想金盆洗手,也要看他的仇家答不答应。”
我豁然明了,“所以,能让仇家彻底放过他的唯一方法,就是他死了。”
“对。”楼少棠口气肯定。
我怔忡得再次陷入沉默。
其实很早以前,我就对翟靳人在法国,却将生意的触角伸向离他遥远的海城这里感到过疑惑,也曾有他可能是在下一盘什么很大的棋的感觉,只是千想万想,如何也想不到,他下的这盘棋竟是这样惊世骇俗,令我瞠目结舌。
心知我的心受到极大的震荡,楼少棠握住我的手,满面歉疚的,“老婆,是我不对,我该早点告诉你的。”
我闭上眼睛,摇摇头,并不怪他。复睁开眼,又疑问道:“既然你连他诈死的动机都知道,为何会查不到证据?”
楼少棠轻蹙起眉头,脸色微微沉凝,“只能说,他太厉害了。”他语气有些挫败,“我派人跟踪汪公子和Yvonne,还监听他们的电话,但都一无所获。我也不知道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