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的麻绳,蕊蕊非常非常害怕,一直在哭叫着,“玛芒?玛芒?”
我安慰她,“蕊蕊不哭,马上就好了。”
因为我也还处在极度的恐惧中,又因为心急,手抖的不行,好不容易解开手上的绳子,刚要去解她腰间绑住炸弹的绳子,这时,楼少棠紧张的叫声穿过枪声传进我耳朵里,“别乱动,会爆炸的!”
我一惊,手倏得顿住,朝他看去。
他正举枪对准也在拿着枪对准我的翟靳表哥。
目光又看向他身后,翟靳正与他表哥的手下们在激战,他右手臂好像受伤了,又一个人被他击中腿,倒到了地上。
我收回视线,重新看向楼少棠,“老公!”
我惊急万分,眼泪不自觉又流下来,用眼神向他求助。
不待楼少棠说话,翟靳表哥就阴笑道:“别做没用的反抗,你们就乖乖等死吧。”
楼少棠脸庞比之前更为阴寒了,望着翟靳表哥,“把炸弹拆了。”戾声命令。
翟靳表哥无惧地笑了笑,眼珠奸坏的一转,“要拆可以,你,”抬起另一只手,指了指翟靳,“干掉他。”
我惊得瞪大眼睛,再次朝翟靳看去。
此时,他已解决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