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了。
“他的后事,我想帮他办,毕竟他是蕊蕊的巴巴。”
楼少棠似是愣了下,微微一笑,点头,“好。”
他的爽快反倒令我有些诧异,不过很快豁然。
楼少棠就是这样一个大度宽容的男人。我为能爱,和被他这样的男人爱而感到骄傲和幸福。
我们相视淡笑,握住彼此的手,十指紧扣。
因为这次仍没有遗体,所以我们没有给翟靳开追悼会,只在墓园给他立了块碑,象征性的放了一只空的骨灰盒。
起初,蕊蕊知道是去看巴巴,很高兴的,但到了那里她没有见到翟靳,又看Yvonne跪在墓前哭得泣不成声,她又起疑了,问我:“玛芒,Yvonne姑妈为什么哭?”
我红着眼圈,不得不再次骗她,“因为她太想念你巴巴了,可是巴巴有事,又不在,不能见他,所以她很伤心。”
听我这样解释,蕊蕊一下哇哇的哭起来,“蕊蕊也想巴巴,巴巴?巴巴?”扑到翟靳墓碑上,就像抱着真实的翟靳一般。
见蕊蕊如此伤心,Yvonne更悲痛欲绝了,也扑到翟靳墓碑上,“Franco?Franco?”
不知是不是阴雨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