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也为没人,有种包场的感觉甚是觉得挺不错的。
服务生拿起桌上冰桶里的香槟,用餐巾包住瓶身,一手托住瓶底,一手打开瓶盖。白色雾气刹时从瓶口袅袅冒出。
见他要给我倒酒,我手立刻遮住杯口,“我不用,谢谢。”
“少喝一点,没关系。”楼少棠说,对服务生做了个给我倒酒的手势。
他心情似乎很好,像是有什么喜事,我放下手,“好吧,那就少喝点。”
服务生给我倒了小半杯,随后又给楼少棠的杯子倒了8分满。菜楼少棠也事先点好了,等倒完酒时,前餐均已上桌。
楼少棠执起酒杯,举到桌子中间的位置,扬扬眉,递给我一个跟他碰杯的眼神。
现在我很肯定,他一定有好事。
我也执起酒杯,“为了什么?”
楼少棠一秒不作想的,说:“everything。”顿了顿,又说:“nothing。”
我嘴角不觉扬高。是的,只要和他在一起,不管有什么或是没什么,一切都是值得庆祝的。
我们碰杯,“cheers?”
“饿了吧?吃吧。”楼少棠放下酒杯,马上拿起子叉子,叉了片烟熏三文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