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他没有留在房间里,还是出去了。
这一晚他没有睡,半夜几次到房里查看女人的病况,女人睡的很熟,一点没有察觉。在快到早晨的时候女人烧有些退了,预计她不久就会醒来,他把热水倒进保温杯里放在床头柜上,并写了张嘱咐她醒了先喝水的便条贴在杯子上,随后去楼下为女人熬粥喝。
昨晚离开女人房间后,他就上网查发烧的病人应该吃什么,不是他没生过病不知道,而是身为法国人,他们生病时吃的东西与中国人是不一样的,他若做那些,女人一定吃不惯。
当得知白粥是最佳食物后,他又去查怎么熬,记下后就命私助去超市给他去买了米,还有下粥的小菜和肉松。
虽说他以前也下过厨,却是极少极少,次数大概不超过一只手,并且离上次做饭已超过至少5年时间,现在又是做他从未做过的粥,他自然生疏,怕熬砸了,在煮的过程中他一刻不敢懈怠的盯着锅,直到自认为没问题了才放心的去切菜,为晚上那顿做准备。
他习惯了拿枪,即使偶尔拿刀也是捅人,现在让他切菜,他有些别扭,切起来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跟玩似的,切出来的菜也大小不均。不过他对自己要求可没那么严苛,只要能吃就行。
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