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昨晚发生的事是事实。
可女人还是不愿相信,或者说是不愿接受,嘴里不停喃说着“不可能”,“怎么会”。
冰凉的啤酒罐透过掌心传递到他全裑,此时此刻他冷静无比,他关上冰箱门,把啤酒放到冰箱上,扭头看向女人。
他依然没有说话,但用表情告诉了女人,这是事实,他们的确发生了关系。
女人惊怔,如遭五雷轰顶。
他心又是微微一涩,这一次不知是为女人,还是为他自己。
女人的裑躰开始发抖,他很心疼,轻咽下发紧的喉咙,朝她走过去,欲去安慰她,稳住她的情绪。
女人立刻厉声喝止他,情绪一下失控,变得惊错慌乱。她还是不敢相信,语无伦次的说她记得是和楼少棠。
望着她心痛般的大口呼吸,他心也像被尖锐的东西在狠狠锥扎着,可是他一点也没表现出来,十分平静的告诉她,她是产生了幻觉,才把他当成了楼少棠。
女人惊愕,很快就像是明白了什么,但马上又起疑惑。他向来很轻易就能洞穿她所想,所以也马上读出了她内心的质疑,又告诉她,致她产生幻觉的原因是她被注射的那个毒榀。
女人起初一惊,旋即就是他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