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声音紧,心又闷痛了,一瞬不瞬的盯着茶几,眼眶酸胀,渐渐蒙上一层水雾。
他妹妹噤声,似是完全想不到,片刻,她仿佛是理解了女人,面容随即显露出不霁和微微的难过,对他道:“既然她已经做了决定,你也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看见女人拖着行李箱下楼来了,他妹妹立刻收声,从沙上站起来朝女人走过去,问女人是否真的决定要走。
他身形不动,依旧盯着茶几,注意力却是集中在女人和他妹妹那里。
女人没有回答,他妹妹也没再说话。
女人是默认了。尽管他知道女人是不会改变决定的,但还是不免为此又再心痛。
今天以后,他将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就在他痛心疾时,保姆抱着女儿疾步匆匆地跑了进来,紧张万分的告诉他们,女儿好像烧了。
女人听了惊得立刻扔下行李朝保姆跑去,他也一惊,却是见女人要去抱女儿,他马上站起身,几个跨步挡住了她去路。
女人不明所以,诧异的看着他,他冷声说,既然她要走,还关心女儿做什么。
不料他会这样说,女人很觉不可思议的,激动说女儿病了,说着,看眼正在保姆怀里啼哭的女儿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