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已等在客厅。看见她们的行李,女人十分诧异,他没多解释,只说她们一起走,海城那里他已全部打点好,到了机场就会有人来接她们。
女人望着他,他看出她眼中流露出来的猜测,但他装没察觉,转头看眼挂钟,催她们动身。
抵达机场后,女儿还没有醒,他又抱着她亲了又亲,离别的不舍比之前更为浓烈,可为了她们的安全,他必须让她们离开。
他再三嘱咐女人好好照顾女儿,也多照顾自己,他很快就会接她们回来。女人没有搭他腔,他内心酸楚,却是没有表现出来,转而又嘱咐他妹妹也要注意身体,与女人相互照应。
和女人的冷漠截然相反,他妹妹很不舍得离开他,眼圈红红的,似要哭,但忍住了,对他的嘱咐一一应承,也千叮万嘱他一定要当心自身安全,要经常给她打电话。他也都答应了。
把她们送进关后他就走了。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,他心情很沉重,连带着感觉步伐都是沉重的。
回去的路上,汪公子给他打来电话,告知之前他交待的事已搞定,问他接下来做什么,他让男人马上将那10个人的配偶和父母送到法国他这里。
汪公子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毕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