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把所有责任归咎到自己头上。”她正经了脸色,偏头朝“想想”的牌位看去,“也是想想他没有福气,以后我们就将他没有享到的这份福气,和我们的爱全都加倍在小豆芽身上,你说呢?”她视线转回到我脸上,她表情已是下定这样的决定。
“好。”我也立此承诺。
从寺里出来已是晚上9点半,将我母亲和恒恒送回景苑,我和她、蕊蕊,我们3人回城南公寓。
蕊蕊爸爸苏醒的那天,当晚她就搬离了男人的别墅,带着蕊蕊,和我一起住到了城南公寓。由于男人裑躰还没痊愈,这几天还住在医院里,没有见蕊蕊,所以蕊蕊每天都问我们,他是不是又出差了。
回去的路上,蕊蕊又问了,这边刚问完,她就接到了男人的电话,告之他已出院住回了别墅,问她什么时候方便,要和她一起与蕊蕊坦白。
“过2天吧,这几天我有点忙。”她从后视镜里看眼正等着她回答的蕊蕊。之前我们没有实话告诉蕊蕊,她爸爸在住院,只说回法国办点事,过几天回来。
“好,我等你电话。”男人姓感磁姓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出,声音不轻不重,恰好被我听见。
她嗯了声,不再多言,挂了电话,随即转头对蕊蕊说:“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