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我站起身,想到此刻蕊蕊的爸爸正焦头烂额的哄蕊蕊,不禁有点幸灾乐祸,“那翟靳有的受了。”
她吁出口气,一点没有如释重负,“是啊,也不知道他搞不搞的定。”她朝厅里去,我跟在后面,“搞不定也得搞,那是他亲闺女。”
我转到裕室,搓了把热毛巾,再出来她已坐到了沙上。我坐到她边上帮她擦脸,擦完,她又叹了口气,表情再度显出忧虑,“我真的很担心,你不知道,蕊蕊真执拗起来,翟靳都哄不住。”
我把毛巾放到茶几上,握注她的手,她的手有点凉,我包緊,安慰:“现在担心也没有用,你那朋友说的有道理,早知道比晚知道好,小孩子闹不长的,过几天就好了,你就相信翟靳吧。”
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,她沉默的点点头,我突然想起件事,“对了,明天没安排吧?”
“没,怎么了?”她存疑的看着我。
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。”
她难受的情绪一扫而空,失笑,“什么呀,还搞得这么神秘。”
我笑而不语,我要给她一个惊喜。
第二天我们目垂了个懒觉,醒来时已快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