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淡淡一笑,道:“妈妈说哪里话,给郡主请安那是应该的,青黛不过是太后赐给郡主的侍女,哪里能不让人靠近郡主的权力呢,只是郡主这病要静养,大夫也吩咐过了,就连阳光也要少见,妈妈若是去向郡主请安,恐会扰了郡主的清净。”
“而且,郡主未必得的就是瘟疫,妈妈这药适不适用还要大夫说了算,要是不是瘟疫,喝了这药岂不是适得其反。”青黛指着马婆子手里的药,笑着说道。
她从来都是说郡主可能得了瘟疫,可没说郡主是恨的得了瘟疫,所以马婆子这药就没有太大必要了。
马婆子脸色也是微沉,道:“不见就不见嘛,青黛姑娘何苦陷害我。”
这苦大仇深的表情,青黛乐了,道:“妈妈说哪里话,我哪里陷害你了?妈妈这话可是要说清楚,青黛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,可不敢做出什么腌臜事来。”
青黛特意强调“腌臜”二字,听得马婆子心头一跳,这青黛是在暗指什么吗?
“青黛姑娘,这郡主来了庄子已经快一个月了,可是老婆子却从未见过郡主,今日老婆子不过是好心给郡主送药,你却连面都不让我见,还说我这药没有效果,反而会害郡主病情加重,你这不是陷害是什么?我马婆子虽然没在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