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是……”天枢迟疑片刻,道:“殿下恕罪,天枢有话不得不说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齐冽语气十分平静,“你是想说皓月郡主配不上本殿。”
天枢答道:“殿下,天枢知道殿下喜欢郡主,若不能与郡主结成连理必定会遗憾,可是事实如此,天枢请殿下问一句自己,若娶了郡主,您可会有遗憾?”
齐冽不语。
天枢继续说道:“殿下可还记得天枢的母亲,她被人奸污,投缳自尽,可即便是如此的,父亲每每看到我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是怎么屈辱的死的,所以父亲才将我赶出家门,亲父子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……还望殿下考虑清楚。”
齐冽看着天枢,道:“你说的不错,心口的朱砂痣可能会是日后的蚊子血,人心易变,本事常理。”
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……
“可是那是常人,不是我齐冽,也不是月儿。”齐冽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,“我在看到信的时候,多么希望没有看到这封信,或者月儿根本就没有写这封信,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,要是月儿隐瞒一辈子,那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,这样岂不是明月清风两相应,岂不美哉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