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头上,那药包也是她一早就给我的,目的就是想陷君郡主于不义,陛下圣明,自会明察秋毫。”李玉蝶不傻,一五一十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当然说这些,证据显然不足,但是有一件事情,李玉蝶相当确定,继续道:“一个女子,下身居然流这么多血,玉蝶年纪小,但是倒是看过有妇人小产的情景和文小姐方才一样的呢。”
李玉蝶说的正是在场的夫人们猜想的,女子就算是月事,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血,倒像是小产。
凌皓月立在一旁,心下也是一惊,她自然是看得出来,文清瑶的症状不对,但是在宫宴上,文清瑶被人揭露出来小产,这件事情怎么看也不太对劲啊。
“你胡说!”镇远侯气的眉目一横,怒道,“瑶儿她冰清玉洁,怎么可能会小产!”
这时文墨瀚走了进来,向西秦帝请罪:“陛下,方才微沉担心妹妹伤势,所以失仪,请陛下降罪。”
文墨瀚一言一行教人挑不出一点毛病,再加上西秦帝本来就是要重用他的,当然不会在这点小事上指责。
“起来吧,下不为例。”西秦帝不过就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过去了。
李玉蝶急了:“陛下,臣女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半句假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