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墨瀚答道:“清瑶是墨瀚看着长大的,她的性情我这个做兄长的一清二楚。如院正大人所说,清瑶怀孕两个月有余。但是两个月之前,清瑶除了去了一次白云寺上香,就再也没有出过门,墨瀚坚信清瑶一定是被迫的,但是事后又敢对人言,才有了今日之失。”
温润的语气一如平常,让人不由得心头一软,这事儿或许并不是那么不堪入目,文清瑶许是受害者也说不准啊。
“墨瀚身为兄长,却没能保护好妹妹,这是墨瀚之失,微臣求陛下,饶恕清瑶,一切罪责由文墨瀚一人承担。”
镇远侯听得为之动容,说道:“陛下,养不教父之过,就是要罚也该是臣这个做父亲的,求陛下赐罪。”
“陛下,文家小姐历来是京中出了名的名门淑女,以她的品行,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,臣妾也觉得其中必有隐情。”皇后柔声劝道。
云妃气的牙痒痒,皇后倒是打的好主意,眼下西秦帝分明就是不想罚镇远侯府,她站出来为镇远侯府说话,既卖了镇远侯府的好,又给了西秦帝台阶下,还给自己留了个贤能的好名声。
皇贵妃唇边悄悄泛起一抹冷笑,皇后这话说的倒是漂亮,依镇远侯和文墨瀚对文清瑶的看重,镇远侯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