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就该是关起门来说,不能让外人掺和。不过他倒是想看看齐冽会如何做如何说,想从他的表现上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。
齐冽当然知道卫照实际上一直在暗暗观察自己,但是这件事情他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,如果他不有所动作,文墨瀚和西秦帝恐怕早就将人证物证全都安排好了。但是相反,如果他据理力争,这便会成了为自己开脱之词。
“文侯爷倒是光明磊落的紧,只是文侯爷为何这般紧张宁王的死呢?宁王既是我南齐的叛臣,同时也是你们西秦的敌人,文侯爷莫不是忘了宁王是怎么夺了西秦边境的几座城池,又杀了多少西秦百姓的。像他这样的人,死不足惜。”齐冽掷地有声地说道。
说罢,又笑着朝西秦帝道:“陛下,本殿有一事不明,杀害西秦百姓的凶手死了,文侯爷不是应该高兴吗?怎么如何这般紧张,好像宁王不该死似的。”
文墨瀚脸色微沉,这个齐冽,嘴巴可真是不饶人。
“六皇子,宁王该死,但是自有国法处置,如今莫名其妙的死了,本侯不过是担心母后还有黑手罢了。”
“哦,原来文侯爷是深谋远虑啊,如此,倒是本殿多虑了。想必文侯爷不远千里将宁王带到西秦京城,也是想着怎么将宁王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