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你堂堂皇子,不为朕分忧,天天养花遛鸟。”西秦帝言辞看似是骂秦景逸不务正业,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。
皇贵妃了然,西秦帝这是想给秦景逸安排差事呢。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差事,如果是个烫手的山芋,秦景逸可不能接。
“父皇,不是有太子皇兄和二皇兄为父皇分忧嘛,儿臣还小,就用不着凑热闹了。”秦景逸咧嘴笑道,似乎丝毫没有听出西秦帝话里的意思。
“逸儿,怎么跟你父皇说话呢!”皇贵妃斥责了秦景逸一句,然后回过头来,朝西秦帝笑道:“陛下,都是臣妾将逸儿惯坏了,陛下勿怪。”
皇贵妃一味地请罪,却不似秦景逸那般直接回绝,西秦帝唇角轻勾:“逸儿还年轻,只要调教一番,必能成大器,爱妃以为如何?”
“陛下,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,他若是能安安稳稳地生活,臣妾也就放心了。但是臣妾也知道,逸儿他身为皇子,无论是为人子,还是臣子,都该为陛下分忧,臣妾也不该拦着。只是请陛下宽容臣妾和逸儿一二。”
什么烫手的山芋可不能往他们母子这里送,皇贵妃表示,不该接的东西,她绝对不会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