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场的人倒是都想起来了。
青黛朝西秦帝跪下,磕头行礼道:“陛下,请恕奴婢逾矩,文小姐口口声声说她没有害公主,但是却分明又害公主的心思,这些夫人小姐们跑到太子新房这边来看热闹,难道不是被人怂恿的吗?幕后之人是谁,一问便知。”
西秦帝一眼扫过去,人倒是不少,都是官家夫人小姐,里面位份最高的就是淮安侯夫人了。
“皇后,朕记得淮安侯夫人和镇国侯府是姻亲吧?”
人就是这样奇怪,一旦起了疑心,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往疑点上带,凡是和疑点有点的人和物都会归结为支撑疑点的证据之一。
淮安侯夫人慌了,连忙朝西秦帝跪下:“陛下,臣妇只是关心公主安危,所以才跟过来看看,求陛下责罚。”
然而这个时候站出来认错请罪,已经没有用了。
越解释越掩饰,越解释越错。
“是她!”淮安侯夫人指着铃兰,疾声道,“陛下,娘娘,这个丫鬟是皓月公主的贴身丫鬟,是她跑过来说公主不见了,臣妇们才跟着过来找找的。”
“铃兰,是这样的吗?”西秦帝盘问铃兰。这么说来,这个丫鬟十有八九就是出卖了凌皓月。
青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