亵衣就过来了。
“月儿,可还觉得不适?要不要叫大夫来?”齐冽没敢往前靠拢,只先行问道。女子孕吐本也是正常事,但是齐冽可不希望她有这样的反应。
凌皓月浅浅一笑:“没事了,你别担心,咱们的团子很乖的,一点都没有折腾我。”
听了这话,齐冽又见她神色如常,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,并无半分不适,这才放心大胆地走进了,搂住她的肩膀:“月儿,让你久等了。”
凌皓月低头轻笑:“看你小心翼翼的样子,不是你来的晚,我本来就有些嗜睡,所以才睡着了。”
又想起方才齐冽身上酒气浓烈,问道:“冽哥,你喝了不少酒吧,要不要让人熬碗醒酒汤来,这酒劲要是不解就睡了,明日起来会很难受的。”
齐冽拉着她的手,笑道:“我真是娶了个贤惠的夫人啊,这么为为夫考虑啊。”
他又调戏她,凌皓月忍不住拿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胸口:“不许胡说。”
说是撞,实则在齐冽看来倒像是挠痒痒似的,挠的他心痒痒。
“我哪有胡说嘛,不信我们找人来评评理,你去问问青黛,问问小夭,你是不是最最贤惠的夫人。”
凌皓月突然想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