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我意料中的,马上回应‘没关系’,相反,他那边陷进一阵沉默,足以令我心慌意乱的沉默,随后才温声开口,“忘了就忘了吧,理解。就像我一样,一般不会去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哪天生日,浪费精力。”
这反讽责备的一句话,令我心理负担更重了。我知道,周恺程虽然口头不说,但真的特别在意这件‘小’事……我每年都怕忘了,一到农历4月的时候就贴个便签在我眼底,让陶姐提醒,让何奕提醒,所以每年都没错过。
这时,我不得不降低姿态,再次对他道歉,“对不起,我会把礼物给你补上的。”
“不用了,”他那边轻笑了声,“生日已经过去,就不必走那些形式了,反正我什么也不缺。我知道你今年发生了很多事,需要去顾虑和周全的实在太多,就不必再把时间耗费在我这里了。”
我被他这些话堵住了,拿着手机,任由时间一秒一秒的飞走,却不能挂断,也无法辩解,更不愿编写好听的谎言去安慰他。只是发呆的捏着手机,捏得手心出汗。
“云灿,你还好吗?”他突然问道,温情脉脉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“不是太好。”
“是吗,那个男人对你不好?”
“不知道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