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针对手术相关的问题跟他沟通。
眼看何遇过去了,段茜接下来又把矛头指向了我。
“陆云灿,”她狠狠的瞪着我,“你有什么权利要求他把肾脏换给他弟?就是他父母都没有这个权利,你为什么要逼他?!用你的脑子想想,他要是少了一个肾会变成什么样,到时候从一个健健康康的大男人,变成一个病魔缠身的‘残疾人’,每天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,除了躺着休息,什么重活都不能走,就连他最喜欢的滑雪也不能去了,你希望他变成这样吗?你要真的了解他就知道他自尊心有多么强,他现在是一时脑热愿意去做手术,以后身体垮了,意志力也彻底垮了,精神都垮了,更严重的是他以后自己也会肾衰竭,到时候谁又换给他来挽救他?!再说了,他那个弟弟已经得了这样的病,就算真的重新换个肾脏,还是只能保个五年八年,没解决根本问题还多还害了一个人,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?”
“你扪心自问,如果你真的爱他,你会愿意让他把自己的内脏器官换给别人,你会愿意不顾一切剥夺他的健康吗?!正因为你根本不爱他,你从没把他的生命当回事,你虚伪自私不要脸,只想着最大限度的利用他,所以才会无耻到对他提出这种要求……陆云灿,我告诉你,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