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大,特别的憔悴,不过她对我的态度还是满满的鄙夷,“陆小姐,是不是要我这个老东西跪下来求你,你才会‘屈尊纡贵’的去帮这个忙?”
“老太太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。但是,我去医院真的对你孙子的病情恢复起不到多大的作用,也影响您的心情,”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,冷漠道,“请回吧,不要再为难我。”
看我态度是如此的无药可救,段致诚跟老太太最终还是走了……
我无力倒在沙发里,心里堵得要命,并不是真的对他的生死不再关心,而是自己看得很清楚,假如这次去医院照顾他,无非又是像以前那样妥协在他的‘苦肉计’里,轻易的原谅他,接受他,让他以为不管发生任何事,都是可以用这种要死要活的方式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,最后又因为小事闹得天翻地覆,再循环以前的苦肉计……这种畸形的感情我再也承受不起了。
实际上,自从经历了上次失去孩子的巨大痛苦,我的心早就凉透了,仅剩的那点热情已被掏空,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提不起感情,更对爱情和男人失望透顶,再也不想去碰这些让人心碎神伤的东西,只想一个人孤独终老……
在家里待了两天,我一再逼迫自己不再去接触他,可出门的时候,开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