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跟我一起出了医院,开车前往目的地。车子从繁华的市区逐渐开往城市周边偏僻的老城区,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最后在一片废旧的正在拆迁的废旧老房子旁边停下,这里的房子已经被拆的乱七八糟了,周围没有人烟没有灯光,在夜幕下黑黢黢的一片,跟那种拍摄鬼片的地方差不多,和几公里外灯火璀璨的繁华城区有着鲜明的对比……停好车子,韩巧娟打着手电筒,带着我走向那还未拆完的一栋低矮楼房,我一边观察着这混乱压抑的环境,一边想象着老胡被她‘囚禁’在这里,心里又痛又气,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,只能憋着一股窝囊气闷头跟她走。
沿着危楼的楼道一直往上走,到了三楼门前,她轻敲了几声,门被打开了,一个年轻男人探出头来,恭敬的喊了她一声‘娟姐’,再把她请了进去,我也赶紧跟着进去,双脚才刚刚迈进屋里,门被关上反锁了!
我抬眼一看,只见这破旧的客厅里亮着只有十几瓦的微弱灯光,有个老电视还在放着球赛,老胡木然的坐在沙发里,身边被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紧紧看守着,房间角落里还有不少的快餐盒子……
瞥到我的瞬间,老胡木然的脸上一下就放光了,“云灿!”他着急的喊着我的名字,本能的要站起来,但是立刻被身边看